住那尸寒之毒,现在她倒好,还没有半点儿愧疚,竟然还能够再次说出这样的话来,是专往他痛处戳的吗? 他的拳头握得更紧。 他能够听到她又再次往门口的方向走出了一步,两步。 一颗心,仿佛要被她的天丝全部切割成了碎片,痛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。 他已经后悔了,开始后悔了。 那种脆弱和愧疚,只能够让他刚才说出那么一句。 现在他骨子里的那种霸道和掠夺性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