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啊,”佩婶看着他们捂了下嘴笑起来,“可怜喽,望陇那边的旱灾是不是很可怕啊?我看着你们应该是渴好久了啊?” “是啊。” 一进门,里面厅不大,只摆放着四张桌。 空无一人。 不过,他们也都是有心理准备的,这里估计的确也是没有什么客人经过。 佩婶见他们打量着酒肆,便赶紧领着他们到里面一桌坐下。 “你们可别小瞧了我家这小酒肆,三天两头也是有客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