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惩罚池。 “主子,属下知罪。”柴叔跪了下去。 他的膝盖还没有好完全,走路都没事,但是下跪就会有些绷着绷着的痛,但是他现在 也觉得这种痛是他该承受的。 谁让他又犯了错呢? 柴叔一直都以为自己算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,但是在对云迟这一件事上面,他觉得自己的确是有些忘恩负义了,可是他觉得他也没有办法。 他觉得他要对镇陵王负责,镇陵王是以后是必须要成霸业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