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将她抓回来暴打一顿屁股,但是此时也没有办法。 他立即坐下调息,引为暴涨的内力融为己用。 这一坐,便是三个时辰。 等他睁开眼睛,幽黑眸里星光微闪,全身绵白雾气一收,只觉得天地之间都有了不同。 一切尽觉玄妙。 似乎脑海里有一根弦突然轻轻被拨动了一下,余音化为波纹,袅袅散开来。 守在一旁的徐镜和骨影对视一眼,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