惕着,除了云迟和丁斗这样临时结队的,其他人都谁也不跟谁说话。 丁斗似乎心大得很,一晚上睡得很熟,他就躺在那铺在地上的布上,夜里呼噜震天响,吵得不远处有几个男人骂骂咧咧的。 云迟自然是在马车里休息的,木野也坐在车上,靠着车厢裹着一张小薄被,因为他们离丁斗最近,所以丁斗的呼噜声也把他吵得睡不着,索性就当自己在守夜了。 不过,一夜无事。 天未亮的时候,所有人都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