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只鸟。”她说道。 “一只鸟?” “嗯。”云迟没有多说那只鸟,转向他那边,问道:“你们一共有十几人进山来吧?难道就你一个人逃出来了?” 木野用劲地揉了一下鼻子,鼻子发酸,让他有点想哭。他不是那种会哭的男人,但是今天晚上的经历实在是太惊悚了,想到他的村民叔伯兄弟们有可能都已经死于非命,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,他实在是想哭一场。 听到云迟的问话,他摇了摇头,又立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