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怪罪起小的了。” 那人在雨声里静默一阵,把身子转了过来。他支肘的手搭住炕桌的边缘,一把锃亮的、组装成半把的铜锁顺势搁在了桌面上。“他怎么说?” “常贺先问小的是否当真去了,然后又遣小的去命胡三他们去追常青一家,再后来,常爷怒了,质问小的是否压根就没有想替他办事。” “是么。”那人这么说着,另一手上拿着的黄片也搁到了桌上。在天光之下显露出来的脸庞上,有些微的笑意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