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扬苦笑起来，看到张扬苦涩的表情，曹节终于察觉到不对，坐直身体问道：“里面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张扬低头道：“伯母，我给你放一段对话！”

曹节来到门口左右看看没有人，将门关好道：“放吧！”

张扬拿出手机摆在桌子上，很快里面传来了张扬跟季洪天的对话声，曹节越听脸色越难看，等到对话结束，她一言未发，坐在椅子上，仿佛在回忆什么？

许久之后，曹节才开口道：“张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