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擦发灰的掌心凑过身来笑问道。 “赏月。” “这月亮有什么好看的,自幼抬头总以为它能掉下来似得,若不是活了这么多年还见它挂在上面,怕是早就凑过去尝尝是个什么味道。” “那恐怕你要等一辈子了。” 屠刚这种脑子里只有吃和打架的人,墨无双自是没心情与他解释什么叫做情怀,可哪知后面的人毫不生气,相反凑过来指了指石桌上那乌木匣子继而问道。 “这刀不知姑娘可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