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匹瘦马拉着破旧的车厢停靠在庐州城外,座上的车夫正倚着车板旁昏昏欲睡的模样,显然已经是自清晨等待了弥足的时间。 似是一股寒风吹来,忍不住抖了抖身子便再下车将火炉添了两块木炭之后,却望见车尾那小半箱的燃料已经接近用光。 “官家的人就是傲气,丝毫不理睬外面小老百姓静候的苦难。”说着好像颇为不屑的神色,又将手插回暖袖中便想回去继续歇息。 可曾想忽然自城门处传来吱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