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扇门闭合。 楼下傅侗文的人早等得焦急,看他们平安无事,马上簇拥着两人下楼。 傅侗文把西装外衣丢给自己人,在楼梯转角处,重新挽衬衫的袖口。他弄妥左手臂的,沈奚替他挽右手。她心疼他被折煞了傲气,悄悄地弄着,不吭声。 “方才委屈了你。”反倒是他先说了这句。 这算什么。 “我过去在大烟馆烧的烟有上万杆了,要真说委屈,那才委屈。你说我找谁算账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