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的玻璃杯里,膨胀的茶叶上下翻卷,沈奚盯着玻璃杯看,像要回避自己的羞涩,可其实又不是真面对着面,屋子里也没有他 “我等你。”他说。 “嗯。”她点头。点头做什么?他也瞧不见。 一通电话,时间不长,倒像是长篇大论地讲了几个时辰,颇耗心力。 通常人对于自己时间的预估,总是错的。 沈奚料定下午无事,却在一点时被护士电话唤到门诊楼层。给她打电话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