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月的北方总算是有了春意,春雨霏霏,滋润大地。 雨天的天色有些阴沉,御书房中点着几盏宫灯,一片昏黄,让人有时几乎分不清白天与黑夜。 着一身明黄色龙袍的韩凌樊蹙眉从一堆奏折中抬起头来,他揉了揉眉心,心口就像是压了一块巨石似的。 这一个多月来,泾州的黄巾军已成气候,朝廷招安不成,又被其多占据了一个城池;兖州墨山城二月底的时候发生了地动,整个城以及周边的村落房屋建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