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安伯府中,老夫人陆氏的福寿堂里,气氛冷凝,僵硬,四周的丫鬟、婆子几乎是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声音。 正堂中央,南宫琤跪在冷硬的地面上,目光清澈,没有丝毫的躲闪之色。 “啪!” 陆氏重重地拍着红木太师椅的扶椅,一双浑浊的老眼中阴云密布,额头青筋直跳,怒道:“家门不幸,真是家门不幸,我们裴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灾星祸害!” 裴二夫人手执一方帕子,感慨地掩了掩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