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,因此他常常对别人说驸马爷是他一日之师。这会儿发现诊治的是自己的恩师,于是他赶紧放下药箱,蹲下来就向驸马爷杜荷行礼。 杜荷身上的伤痛早已经麻木了,他支撑着身体将黄御医搀扶了起来,话不多说,黄御医小心翼翼的用剪刀将杜荷的衣服剪开,撕裂的伤口皮肉已经翻开,杜荷望着胸前被弩箭射中的地方说道:“黄御医,你这里有针吗?” 黄御医郁闷的说:“恩师,需要进行针灸吗?不瞒恩师,针灸只是开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