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人。并扬言称,在天明前若不交出你,要带人踏平这清凉寺。” 徐婉真背靠着墙壁,只觉心也和这墙壁的温度一样寒冷。对方竟然已经肆无忌惮了吗?不再隐藏行迹,那也意味着敌人的图谋大到不需要顾忌的地步。 沉默了半晌,她轻声道:“连累贵寺,是我的不对。无须等到天明了,容我写两封信,你便带我出去吧。能有这半夜的安稳,我感激清凉寺的收留之恩。” 在徐婉真看来,一座寺庙不足以与对方抗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