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“媳妇省得。”高氏施礼告退。 院中程景皓被按在施家法的长凳之上,被打得嗷嗷叫唤。既然安平候交代了要重责,这些下人便不敢偷懒。雷氏在一旁急得跳脚,却也无法阻止。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殷红的血迹浸透了裤子,将外袍都浸得湿了好大一块。雷氏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我的儿,你的命怎么这么苦?” 好不容易挨完了板子,程景皓已经是气息微弱。他本就不是那种硬气的人,又无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