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已经痛得麻木了。 病房里没有床,铺上稻草、薄被,伤员一溜一溜地摊在上面,中间留出了两条巷道。 医护兵沿着巷道来来往往,不住地忙碌着,空气中飘荡着消毒水和血腥气,呻吟惨叫声此起彼伏。 “哒哒哒……” 李四维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,衣衫褴褛,步伐沉重,满面烟尘也掩饰不住他的疲惫。 “团长……” 有医护兵看到了他,突然神色一松。 “团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