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时间来写回忆录,也算是对战死在抗战路上的兄弟们的一种怀念。 “团长,”卢永年急了,大步走了过来,一屁股坐到了他面前,“你听清楚了吗?这批药还是莫得我们的份!” 李四维一怔,停下了笔,抬头望着他,悠悠一叹,“永年呐,药就只有那么多,我们需要,前线的兄弟更需要……你说,我们能咋办?去争吗?该争吗?” 卢永年一滞,犹自不甘,“可是……” 李四维呵呵一笑,“放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