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想:“我也真是闲的,偏偏要多管,这下可好,又多了个跟班。不,她不是跟班,我才是。”他不由得想起当年与白雪儿同行时种种经历,心下怀念,再无怨言,反而想道:“那陵墓不知有何古怪,但我不能让任何人伤了利来。她与白雪儿不同,母亲与姐姐权势雄厚,事成之后,我可将她送还给她们。” 他在厅堂间走动,见橱柜中有酒,便擅自拿出品尝,酒味比酒铺中的好上太多。 突然间,屋内利来一声惊呼,形骸心中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