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倒想听听你这仇人的故事。” 形骸淡然道:“不过是凶杀屠戮之事,古往今来,并无不同。” 李银师道:“说吧,就当喝酒助兴。” 形骸想了想,道:“伤我之人是个十四岁左右的少女。她曾是我最亲近,最信赖的人,我收养她,认她做了义妹,但却未能看穿她险恶的心思。她伪装的极为逼真,掩去种种险恶迹象,趁我不备,用利刃将我重创,更害了数百条无辜性命。” 李银师不可思议的盯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