焚,如坐针毡,一下子似老了八十岁。” 形骸心想:“老了八十岁?我怎地看不出来?不过倒似多了几根白头发,以你这为人,又怎会挂念我这无用之辈?你也别闹玄虚了。”但毕竟他是别院中师范,形骸于是答道:“师父身子要紧,又何必为徒儿忧心?” 陡然衣袖一紧,他一扭头,见息香默默站在近处,一手掩面啜泣,一手拉着形骸袖管,她身子发颤,低着脑袋,秀发挡住脸颊,看不清神色如何,但似乎情真意切,十分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