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我做什么,我照做便是。”语气并不友好。 志文微微一笑,并不在意,将那两份契书又递了过去,多亏他刚才眼疾手快,从朱鼎渭手下抢了下来,要不然,也是在铜盆中的份儿了。 “就这么点事儿?”桌子上虽然有酒菜,但旁边笔墨并不缺,朱鼎渭接过契书,也不墨迹,拿起笔唰唰唰签下了自己的大名,又从身上拿出一方小印,一一盖上。 待事情做完,方才后知后觉地说道,“我说,何必这么麻烦,你们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