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把他憋坏了。 “这...能行吗?”罗汝才却是有些担心,“咱们可是有段日子没有打下一座城池了,这还是州城,咱们啃得下来么?” 自晋西各地加强戒备后,他们再难用间,已经连续在几座县城下铩羽而归,州城城墙更高,士兵更多,也无怪罗汝才会有疑虑。 “估计没问题,这段时日咱们活动的地点,与吉州相去甚远,应该是大首领的声东击西之计,细作想必也早早地派过去了,到时候里应外合,没有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