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玺在燕沥的身上。” 沈言舒微微一怔,随即释怀,燕沥此人,果然最信任的永远只有他自己。 燕轻寒继续说道:“其实燕沥没有死更好,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,比杀了他更让他痛苦。” 他这话倒是让沈言舒有些意外,她还以为燕轻寒对燕沥还有着深深的父子情,不过看起来这似乎也不可能,且不说燕沥是如何对待燕轻寒的,燕轻寒这些年受的委屈,便不会让他和燕沥又多深的感情。 沈言舒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