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得,武哥,这终生大事我自己都不着急,你倒是比我还急。”曾静笑道。 “我这不是替你担心嘛。”武刚苦笑一下,这几年,他的确是没少劝曾静找个对象,看到曾静一个女人独自撑着一个家,武刚都替曾静感到辛苦,虽然家里老人依旧健朗,可以帮忙照看孩子,但一个女人既要兼顾工作又要独自操持一个家,实在是太不容易了,作为朋友,武刚也是暗暗替曾静着急。 “武哥,这有啥好替我担心的,孩子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