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字,此刻在他眼里,更像是无意义的符号。 看到丈夫无动于衷,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,还有木木的,呆呆的样子,蔡雅兰苦笑着看向黄海川,“黄书记,医生说严培的智商多少也受到了影响,还请您见谅。” “没事,以前来都是看到严培同志静静的躺在病床上,不能动,也没有知觉,现在来能看到他又‘活’过来,可以坐起来,可以说话,这才是最让人高兴的事情,其他的,有什么好计较的。” 说着话,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