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他眼睛看着大门口良久,最终才喃喃道:“当时我是又喜又惧,看着我侄儿半响都没说出话来,我侄儿站在门口盯了我一会,最后一扭头的功夫又不见了。” “从那以后,它就隔三差五的回来,也不跟我说话,就站在门口看着我,我一过去它就走,时间一长我也就习惯了,看到它来就远远的跟它说几句话,这娃娃也真是的,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,还能有什么放不下的呀?早点去投胎,来生奔个好人家,不比什么都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