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我多么想把爷爷从地下揪出来,然后把他和苗莹莹关一小屋里面,任凭他们打也好,骂也好,最终都和我无关,可是让人无奈的是,我这个小辈只能硬着头皮替长辈顶缸,这种滋味真的不好受。 “族奶奶,今天你怎么这么凶呀?” 黑衣女子明知故问的笑道。 苗莹莹宠溺的摸了摸黑衣女子的额头,笑道:“族奶奶这不是凶,只是教教后辈而已。” “那您平时怎么不这样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