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刑候这是要以多欺少啊?”拜星看了看几千军士,又看了看身后的几名黑衣男子,目光最终落在了刑远国的身上,眼中闪烁着讥讽之意。 羞辱,特别是被一个十五岁的青年羞辱,确实值得令人动怒。 可真正对敌之时,拜星又怎么可能会被怒意冲昏头脑,现在几千军士的士气高涨,他当然要让自己冷静下来。 “天时,地利,皆在你手,本候占的不过是人和而已。”刑远国语气冷淡。 “人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