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又似乎是没有看见。 只是当那艘画舫行到河畔时,他才想起什么似的,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。 而坐在他旁边的青年此刻则是依旧如常。 甚至,还缓缓的将身体往后靠一靠,眼睛微微的眯起来,似乎在享受着河畔的拂面的清风与四周齐放的百花芬芳。 燕修没有说话,而青年也同样没有说话。 只是当燕修表现得太过端正后,青年便多少显得有些不雅,两个人就这样以不同的姿势坐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