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,他们是“达亚尔蒙古”的人,现在有两条路让我们选择:第一、立刻打道回府,从哪来回哪去;第二、给家里打电话,让家人每年来肯特山给我们扫墓。” 一番话气得我顿时七窍生烟,反常的是,大奎却依旧不动声色。平时的话他早就该冲上去了,今天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。仔细一看,他正紧握着腰间的刀把,死死的盯着中年人,看这架势是要准备玩命了。 见到我们愤恨的表情,那人又比划了一个割喉的动作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