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寨子里处处都透着诡异,即便现在去也只能是给自己找麻烦,还是过了这个晚上再说吧。 我们还是按照之前的办法,两个人一组,轮流守夜,阿生头上有伤,就在帐篷里休息。这一夜,我们谁都没敢大意,即便是换岗睡觉了,几乎也是睁开一只眼睛,竖起一只耳朵,这千沟万坎的都走过来了,可别在最后一夜出什么事。 就这么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夜,万幸什么事都没有,我们白白的紧张了一夜,天明时分,大奎走出帐篷,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