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,在且柔,听到镇国公元疏说,秦婉词在且柔的这三年,很有可能会成为一个隐患。那个时候,他想到的只是秦婉词与连皓月的关系,可是直到回到长安,他才发现,更为可怕的,或许是自己与秦婉词的关系。 他的身份太特殊了,西平王的儿子,与萧奕洵所说算不上不共戴天的仇人,但至少也不会再以兄弟相称,而与秦婉词,他又毕竟和她这三年同甘共苦,怎么可能会没有感情。但是,可能就是这份感情,是最大的危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