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,那么楚延的婚事,是不是也该一并准备着了,我记得楚延与承哲两人好像是同岁的吧。” “楚延,你个促狭的家伙。”柳青斓也笑道,睨了一眼安颜道:“又打着什么怪主意,不行不行,我先给你否决了,可不要打我家延儿的主意。他这会子在西北,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來,这终身大事还是交给他自己挑选吧,这孩子,从小就有主见。” “是了是了,太后娘娘,臣妾遵旨,还什么都沒说呢,就把臣妾给堵了回來。真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