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只见屋内只有一座石床,石床上躺着一个人,霍青霖走上前,叹口气:“是苗文月。” “什么?”阿枝冲上去,“怎么会是他!” 只见他面色白里泛着青,胸口一柄小刀,血流的满地,神情却很宁静,但的确是苗文月没有错。 “是啊,怎么会是他。” “难道是他良心发现,畏罪自杀?” “他会吗?” “这事儿的确是……怎么想都觉得怪啊!”宋现如叹息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