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既卸了担子又没了奔头,似乎随处皆可容身却又无处容身,直到此刻她忽然觉得自己终于有了着落,宛如飘浮的羽毛终于觅得了鸟巢。 “那就结吧,就你我。” “就你我?”霍青霖又笑起来,“那也不行。” “怎么又不行?” “我好不容易娶了媳妇,胡燕归、朱老三他们那帮兄弟能不借机好好热闹一回?” “哦……也对。” “索性这么办吧。”霍青霖道,“也不管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