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政安排好所有的事情之后,便顺着直道赶往咸阳,至于陆言和内史滕两人,嬴政吩咐手下的侍官给了点路费,便把陆言二人打发走了。 站在空空荡荡的直道之上,除了魏象留下的一点血迹,好像就一无所有了,“陆少傅,我们该向那走?”内史滕有些无奈的问道。 本来以为是个美差,现在看来完全是个苦差,这才刺杀嬴政的人要是和张良没有关系,陆言才不会管这档子事情呢。 陆言用手擦了擦额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