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连衣超短黑皮裙。 巨大的峰峦差点没把皮裙撑破。 当她转过身来,对张斌摆了一个诱人的姿势时,张斌的鼻血都流出来了。 因为太性感了。 “小样,我还以为你真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呢,哪里知道也会流鼻血啊?”祝丹烟的脸上浮出了戏谑之色,感觉自己报了刚才迷失的一箭之仇,她还坏笑着抓起纸巾,带着一股浓郁的香风走近,几乎就扑进张斌的怀中,温柔地给张斌擦鼻血。 当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