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眩晕,好容易站稳了,唇色都发白的怒吼了一声:“你胡说!” 令长史就把头垂的更低了,他朝恭王拱了拱手,并不为他的怒气所摄,叹了口气:“殿下节哀,王妃娘娘的确是去了......” 恭王呵了一声,如同一头困兽,在房里来来回回的走了不下数十遍,直到走的屋子里一片死寂,方才消停了,坐在椅上半天没有动静。 “怎么会出事呢?”他把脸埋在双手里,静静的问了一声:“你们都跟着,好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