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拈着一颗棋子,鼻尖在阳光照耀下微微有些透光,能瞧见上头细小的茸毛,她美好异常的侧脸此刻线条紧绷,却又在下一刻放松了,嘴角勾勒出一个弧度来,坦然的看着周唯昭:“不瞒殿下,我初时不是真的就这么镇定自若的。在看见那一串惯穿我人生悲剧的、沈家拿来当信物的翠十八子手串的时候,我没有一刻那样想要杀人。” 她抬起头直视周唯昭,被他目光里的全然信任和平和看的鼻头莫名一酸,语气也不由自主带了情绪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