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骄矜之色来,反而长叹了一声拍了拍岑必梁的肩膀。 事情到此刻可以说已经基本尘埃落定,可是岑必梁却揣着满腹的疑惑,他疾行了几步赶上常首辅,声音压得低的只有他们二人能够听见:“您是早就做好了准备......?” 常首辅左右看了一眼,卷着手似乎咳嗽了一声,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再提。 这件事说起来,牵扯进的人就更多了,比如说这些最后起了作用置兴福于死地的密信,就是看似从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