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自己适应陆流。 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,明明没人,绑着他的手脚。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响起,温和有序,像做数学的方程式,一步一步。 无论快乐还是悲伤,从没改变过。 他抬眼,阿衡走了过来,手里还有两个水煮蛋。 她递给他,说:“你吃。”表情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,更没有昨晚的歇斯底里,好像所有的情绪都掏空了。 她转了身,蹲在取暖器旁烤毛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