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下无名指。 握入了掌心,不再尝试。 她抬头看着二楼拉起的淡色窗帘,浅浅地笑了笑,拿出手帕包好,放入了口袋。 然后,有一天,这戒指就莫名其妙地失踪了。 温某人很轻描淡写地说她不知道丢到了哪里,言某人捶胸吐血,说丫就从没想过这是定情信物吗啊? 温某人:“没。我一直以为,那是个玩具。嗯,就跟纱巾一样,你像妓院红牌那么随手一丢,我也就是火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