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套上外套,关房门,锁了一下。 狭窄阴暗的廊道上,有几个喝醉了的男人用极快的南方口音交谈着什么,言辞污秽不堪,空气中飘浮着厚重呛人的烟气。 阿衡竖起衣领,把头埋在大衣中避着这几个人,低头从他们身旁快速走过。 路过他们时,其中一个偏高的中年男人打量阿衡,目光甚是不正,操着破烂的普通话开了口:“小妹子,一晚上多少钱?” 阿衡转过脸沉默地走过,并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