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的“美人”,如同霜打过的茄子,闭了口,死死地用漂亮的大眼睛瞪着温衡。 “小妹,让你阿哥尝尝鱼,我刚打上来的,鲜着呢。”撑船的是一位老渔夫,皮肤黧黑,抽着旱烟,坐在一旁,热情开口。 “阿公,我晓得。”阿衡笑呵呵地点头,把老人的话对着言希重复了一次。 言希看着盛满铝盆的小黑鱼,用筷子戳了戳,脸色阴沉,食欲不大。他刚刚晕船,吐过一阵子,胃中极是不舒服。 阿衡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