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要莫名的背上如此沉重的历史责任。 “云琪。”秦良玉依然笑着,仿佛欣慰的看着自己已经长大成人的孩子一般,“你是一个和别人不一样的人。”顿了一顿,秦将军似有奇怪的说:“我有的时候都怀疑,你都是不是我们这些凡人的一员。” 秦良玉像是回忆着,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:“无论你所表现出来对战争的天赋,还是你对于身边的人的态度,都太不一样了,完全不像堂堂伯府,家教森严的出身。” 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