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淮冷哼了一声。 他修长食指上的那缕乌轻轻松解后,便语气颇为幽怨地问:“你把朕当什么?自己舒坦后,就压在朕身上贪懒,就一点都不顾及朕?” 容晞嗓音娇哼哼地,耍赖地回道:“臣妾没有,臣妾怎么会这样对陛下, 臣妾是真的好累呐,所以想好好歇歇……” 牙尖嘴利的小祸水,一贯会诓骗他。 慕淮心中虽暗自责骂着,凉薄的眸看向女人的小脑袋时,却透着淡淡的宠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