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的腰, 眼都眨地淡淡回道:“够。” 而且是远远够。 容晞无奈地垂下了眸子,禁回想起慕淮还是四皇子时的日子。 她心中清楚,慕淮一旦沾了这事, 那便是无休无止,毫疲倦。 容晞在心中安慰着自己,起码慕淮要比之前温柔体恤多了。 还是四皇子时, 过于蛮横粗野,每每她好端端的正做着自己的差事,这男人说扛她扛起来了, 然后发一言地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