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了几丝理智,语气轻了些许,复又对怀里的女人道:“若真的难受…便告诉孤。” 容晞已将脑袋深深地埋在了男人的怀里,她并不相信慕淮的话,终是咬唇,又低声问:“可万一夫君不听怎么办?” 慕淮单挑锋眉,回道:“那你就咬孤。” ****** 一个时辰后。 东宫内,夏蝉的啁啾之声不绝于耳,入夜后的汴京不再如白日那般燥|热,反倒吹起了阵阵清风。 慕淮面